“我现在就能把你丢大街上。”

曾安有些害怕了,他怕对方说的是真的。

“如果我说了是我害死了公子,那我不是也难逃一死。”

“我说了,我们王爷只在乎王妃的安全,其余人的生死他不在乎,如果你能说出指使你这么做的人,王爷一定会救你一命。”

曾安犹豫起来,刚才的人确实是要杀他,而且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,他在城中又没有仇人,也没有熟人,除了得罪了这位王爷,就是那位过来找他让他害自家公子的人。

九野继续说:“你指认我们王妃是凶手,我们肯定不会想让你死,因为你死了,那我们王妃就真成了凶手。你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
说的有些道理。

曾安终于说道:“我也不认识他是谁,他给了我银票,让我害了公子,并陷害给一女一男。”

“你能想开很开,明天你将这些话和审案的官员说,我们王爷一定会保你不死。”

“那我现在要去哪里?你要是离开了,他们会不会还过来害我。”

“你今晚就跟我们走,我们会保护你的,但你说他给了你银票,你要把银票拿出来,当成证据,这样你的话才有可信度。”

“在这里。”

曾安从枕头下面掏出银票,递给九野看,九野拿着看了看又递给了他说:“你放在身上吧,明天你就将银票拿出来给审案的大人看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曾安现在肠子都悔青了,被人威胁着办事,不仅害了自家公子,自己也难逃厄运,他的眼泪流了下来,哭着哭着鼻涕也流了出来,他擦完眼泪鼻涕,又嚎啕大哭起来。

曾安哭过以后,九野便将他带到安全的地方,然后回去禀告楚云,这件事解决了,楚云听后大喜,提心吊胆了这么久,终于可以放下心来睡觉了。

... ...“你去让王妃去官府吧,明天审案时一定会传唤曾安的,到时王妃的冤屈就能洗清了。”

九野忙去找赵盈儿,来到赵盈儿住的地方后,已经凌晨了,赵盈儿睡的正睡,突然就听到了敲门声。

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穿好衣服下床,走到门边打开门,发现是九野。

“九野,是你啊,我前天还找你呢,你怎么现在才来,而且现在天还没明,你怎么来这么早啊,好瞌睡啊,下次可不要来这么早了啊。”

九野看到赵盈儿捂着嘴打了个模样,头发也乱乱的,他笑道:“王妃,你赶快梳洗打扮一下,王爷让我来找你的,一会你随我们去官府,杀害曾叶的凶手找到了。”

本来充满困意的赵盈儿听到这话后立即精神满满:“是什么人?我一定要去问问他,为什么要这么做,做完以后为什么要跑走,让我背黑锅。”

“是那个随从做的,有人威胁他害死曾叶,不然就要他命。”

“什么?”赵盈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没想到凶手竟然是他,怪不得他一直诬陷她呢,原来是想找背锅侠。

可恶,太可恶了,这种人良心大大的坏。

“你说他是被威胁的?”

“是的,那人给了他一笔钱,让他去害死曾叶,不答应就要他死。”

“就算被人威胁也不能做坏事啊,他可以先假装答应,再去报官啊,这样曾叶就不会死了,说到底还是见钱眼开,想要钱。”

“他可能有这种想法。”

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

“在一个安全的地方,今天他会去公堂上为你作证,说人是他害死的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
赵盈儿虽然气愤,可还是压抑下情绪,毕竟曾安也是被逼了,虽然他也生出了贪婪的念头,可他即将受到惩罚。

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官府?”#b... ...br# “现在就可以去,早点审完此案早安心,免得又有变故。”

“好。”

赵盈儿回到屋里,梳好了头发,又洗了洗脸,喝了几口茶,便跟着九野来到了官府前。

当她出现在官府门口时,却发现官府门前竟然没有人,应该是都去城中找她了,还有的可能回去休息了。

她下了马车,望了望冷清的大门口说:“没有人啊,我们要在这里等吗?”

“击鼓,早点升堂早点结束。”

赵盈儿便击起鼓来,响亮的鼓声将官府里的人惊醒,他们忙出来查看,当看到是他们要找的人时,都惊到了下巴。

这两天把城里快翻了一遍了都没有抓到她,没想到她自己竟然跑上门来了。

可是现在府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其余的衙役要么回家了,要么去抓人去了,他们怕她会跑走,便想过来将她给绑起来。

九野挡住了他们:“大胆,我们王妃岂是你们的脏手能碰的,去通知你们大人,让他穿上衣服审案。”

这两个衙役奇怪极了,哪有过来自首还带着保镖的,这哪里是来坐牢的,分明是摆架子的。

“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这就去通知大人。”

一衙役转身朝里面跑去,留下一衙役看着他们。

负责审案的张大人正在睡觉,就听到了击鼓声,便起身穿衣点灯,看了看外面的天还没有亮,他疑惑道:“这大凌晨的,什么人在击鼓。”

他穿好了衣服,就听到有人敲门,便问:“是什么人在击鼓?”

那衙役激动的说:“大人,赵盈儿抓到了,现在她就在外面,刚才就是她在击鼓。”

正满脸困意的张大人一听到这话瞬间精神抖擞,他几步就走到门边打开了门,声音响亮如年轻人一般:“走,去看看。”

他们来到了公堂上,让赵... ...盈儿进来,却发现整个衙门就两名衙役,张大人便让他们去叫人过来。

等到将人都召回来后,便升堂审问犯人。

张大人说:“堂下所站何人啊?”

在没有定罪前,他还不敢让赵盈儿给他下跪,因为他听说那位王爷可是位睚眦必报的人,他怕他对她的态度不好了,就会遭到楚云的报复,但证据确凿后,就会让楚云心服口服。

“赵盈儿。”

“赵盈儿,你可知罪?”

“也犯了什么罪,还请大人明示。”

“你在客栈毒害曾叶,你的同伙已经招了,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。”

“我冤枉啊,我今天来此是来申冤的,我也有证人,他可以证明人不是我害的。”

“胡说八道,公堂岂是你信口雌黄的地方。”

“大人要是不信,将他传过来一问便知。”

要是一般的女子,他早就大型伺候了,可面前的女子身份特殊,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
“好,我就信你不回,不过要是他不能替你作证,那你就老老实实的承认你做的事。”

“好,大人先将他带过来吧。”

“为你作证的人是谁啊?他家住哪里?”

赵盈儿望了一眼九野,九野说:“他现在就在外面,大人可以让他进来。”

“好,去将他带进来。”

衙役精明走了出去,再回来时,带着曾安走了进来。

张大人一看,这曾安他认识啊,这不就是指认赵盈儿为凶手的人吗,他怎么又翻供了,反而为她脱起了罪。

曾安走进来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

“台下跪的是什么人啊?”

“罪民曾安,拜见大人。”

“曾安,你前几日不是指控赵盈儿毒死了你家少爷,你今日来是为何事啊?”

虽... ...然知道曾安要翻供,可还是要问一句。

“罪民有罪,并不是她害死了我家公子,而是罪民毒死了我家公子。”

这句话让张大人震惊,这反转来的也太快了吧。

“曾安啊,有本官为你做主,你有什么话就说,本官再问你一遍,是你毒死了你家公子吗?”

“是的,没错。”

曾安的头低垂着,他的脸上满是悔恨。

“你为什么要害你家公子?”

“是罪民那天在屋中,却突然闯进来一个人,他威胁我,要我给公子下毒,还给了我巨额银票,我本不愿意,可他却说我要是不愿意了就灭了我,我被逼无奈,只得按他说的做。他说我毒死公子后,会来一男一女,到时我就一口咬定是他们害死了公子就行。”

“胡说,你前几天可不是这样说的,如果这是真的,那就说明你前几天是在欺骗本官了。”

“罪民也是逼不得已啊。”

“满嘴谎话藐视公堂,来人,将曾安打三十大板,看他说不说实话。”

“大人,我这次说的是真的,你要是不信,我有那人给我的银票,我掏出来给你看。”

曾安看到衙役要来按住他打他,便赶紧说道。

“拿上来。”

曾安掏出银票,由衙役接过去,递给张大人,张大人看了看,确实是大额银票,而他只是个小随从,不可能有这么多银票。

“大胆,你趁你家公子死后,便偷了他的银票,藐视公堂,欺骗本官,该当何罪,来人,狠狠打。”

赵盈儿一听,这个官可真糊涂啊。

张大人也是收了楚怀远的好处,而且他本就楚怀远有交往,自然会替楚怀远办事。

一方面不能太得罪楚云,一方面又要完成楚怀远交给他做的事情,他也表示很难办,只能拿出来证据,用证据堵住众人... ...口。

当没有证据的时候,那就创造证据,比如夜七的招供,就是他让人将夜七打昏后,拿着他的手画了押。

“这银票不是我偷的,不信你们看,我胸口还有伤,是我不愿意害公子,他便在我胸口上划了一刀,这我总不会说谎吧,我也不会自己划自己一刀吧。”

曾安说着就将衣服扯开,露出了胸膛上的伤口。

伤口随便不太深,可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,还没有好,依然可见一道长长的伤疤。

“混账东西,不知道从哪里受的伤,却到公堂上胡说八道,来人,打。”

赵盈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她说:“大人,你怎么断定曾安在说假话,你又怎么断定他前几日说的就是真话,他已经拿出了证据,大额银票,胸膛上的伤疤,这些都被你否决,反而是他前几日并没有提供任何证据,只凭一张嘴说的话你就信了。”

“所以说他是刁民,没将本官放在眼里,一直在欺骗本官。”

“大人,我是清白的,我那日和夜七去找曾叶,只是和他说画的事,没想到到了那里后就看到他已经中毒而死了,而且我和他无冤无仇,和他又不熟,我为什么要害他,我害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
“楚王妃是想要本官让你心服口服啊,那本官就来说说你的心理,你曾和夜七去向曾叶求画,但被曾叶给无视了,所以你就恨他,求画不成便害死了他。”

“胡扯,曾叶已经给了我,我去就是要答谢他的,我又为什么要害他?”

这下轮到张大人懵了,曾叶给过她画了,这件事为什么没人提起过。

眼见刚才说的原因不成立,他又改口道:“他是给了你画,可你不满他的高傲,便下了毒手,毒死了他。”

赵盈儿听到后笑了起来,这个人说话就是在胡扯。

“大人,你把夜七... ...带上来,我要和他当面对质,他不可能会说是我害死了曾叶。”

“你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吗?你以为你是谁?”

张大人脸红脖子粗的喊了这句话后,就看到外面站着楚云,楚云正死死的盯着他,这让他收起了嚣张的气焰,话语也软了下来。

“去带夜七过来。”

衙役领了命令后便去牢中,将浑身是伤的夜七给拖了过来。

夜七现在除了衣服干净些以外,整个人的状态很差,他的嘴唇很干,嘴角上还带着血迹,他被打的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。

他被带上公堂以后,张大人说:“夜七,是不是她在曾叶的茶水中下毒,毒死了曾叶。”

夜七看到赵盈儿,他缓缓的摇了摇头,他从来就没有说过是她下的毒,因为她确实没有做过这件事情,哪怕他被人威胁,如果不这样说,就向皇上告发他爹,说他爹贪污。

虽然他听到这话时,心里有过挣扎,可他又想到赵盈儿没有犯错,为什么要诬陷她,就因为自己的父亲犯了错,就要找她承担他们的错吗?

不,他不能这么做,他要是这样做了,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。

“没有,我没有看到她对曾叶下毒,那天我们去找曾叶,只是想请他吃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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